墓幺幺的心在此时像是一只蝴蝶落在了花瓣上那样颤了一下。
“你已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要我怎样回答你。你已断定我就是那个会将你吞入腹中的母蜘蛛,怀揣着最大的恶意接近你,又这样百般『逼』问,有什么意义?”
她已很是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口吻理智,但是或许是口里痛得厉害,说话时仍是颤颤的。“还是说,非要我亲口承认了,你才能对我下得去手?”
四周已昏暗的光芒,如同被烫化的薄膜须臾从他身上剥离下来。
“我此时是不是应该像以前那样夸你一句,你总是会语出惊人。”
“狐玉琅,换我问你一句。如今狐狂澜已落入你手,那两个所谓对你很重要的女人,对你而言,是怎样的重要?”她此时却突然话锋一转。“如今细想来,那时叙盎亭里,你对狐素如那一出戏不也是演得情真意切?至于蔺雀歌……我之前刚得知她身份时,便问过你,你到底是爱她天人之姿,还是慕她血脉尊贵。”
她看着狐玉琅的眼睛,“你狐玉琅观星星不语,赏花花不言,从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心动,那么如今,你却偏偏告诉我你是为了那两个女人,憎我,恨我。那么是你说的这番话前后矛盾,还是这矛盾来源自你心。”
“……哈。”狐玉琅忽短暂的发出一个笑音。他伸出手撩起墓幺幺散开的长发在手心里划弄,“若要瞒住墓贵子这玲珑心到底是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