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她的发丝绕在指尖,“行,我承认。之前在叙盎亭也好,日后我所表现出来的也好,皆是逢场作戏。小如若不是狐狂澜的女儿,她死于谁手与我何干。你杀了狐素如,是差点坏了我对狐狂澜准备的这张网。这也不能怪我思虑不暇,虽说小如刁蛮任『性』,可我怎样也不能想到会有人在隆天城在狐狂澜的眼皮子底下杀了她。对吧?她一死,狐狂澜便将此事怪罪到了我头上,借此事又割了我许多经营与势力,毁了我差不多一百年的构建。”
“而小如的死如果非要牵扯进你我二人的恩怨,那么便是通过这件事,我断定了一件事。大隆帝国稳安了才多久,其下翻滚了大鱼小鱼不计其数。你以霸相府贵子的身份在青藤试上惊雷赫动,引得各大宗族门派坐立不安,暗『潮』涌动。而你随后所举所动,跋扈不逊,将整个隆天的局势搅得大『乱』。而你甚至还杀了天狐族最受宠的唯一的独苗九公主,那么你与天狐族的恩怨绝对是不死不休。”
狐玉琅叹了口气,“你这样一个行事乖张,不寻常理不按道路不讲道义的人,虽不想认可,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预估不了你下一步的行动。而我这张网织就的线星罗密布,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我断定,与天狐族牵扯至深的你,早晚有一天,会动了我的网,惊了我的猎物。”
狐玉琅此时已好似恢复了冷静,理智地像是一个拆解棋局的老师。“但……蔺雀歌。”
他话锋突兀一转,扯住了手中的发丝,将它们拽成了一缕直线,像是一把刀陡然横过来『露』出黑『色』的锋。
“便使我觉得,绝留不得你。”
“难道你此时要告诉我,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