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古老神秘的蛊虫运作原理却简单合理。可是沈怀信选人的标准是什么呢?”
“选人?”流光目露讽刺,“你把这称其为选吗?我们也是他养的蛊,只不过是养在天地间。
若说选人有个标准,那标准便是无依无靠的穷苦人。我,春兴和玉影就是他养出的蛊。”
“每个位高权重的人都难免养些暗卫死士,但一般这些死士都是忠心耿耿,很少有你这样怨气冲冲的。”
“养死士也讲究方式方法,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君以众人待我,我便众人报之。
沈怀信不乏愿意为他肝脑涂地的暗卫,那是因为他对那些暗卫很好很好,对他们的家人很好很好。
但我和春兴收获的永远只有威胁和震慑。”
“想不到你还读书。”车夫双眼微瞪,一副被惊讶到了的样子。
“你以为死士只练武?大错特错。我们什么都要干,武当掠国伐地,文当谋定后动。”
“那你们平常都做些什么?”流光的话少见的激起了车夫的好奇心。
车夫是个有原则的车夫,除非实在忍不住,不然绝不瞎打听。
流光掰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数,“暗杀,盯梢,做戏,偷盗,还有上交扳倒三皇子大计划。你们呢?”
车夫看着流光,毫无坦白之意,“抱歉,无可奉告。不过恕我直言,你们要做的事确实比我多。”
“这是肯定的,所以,看在我如此坦诚的份上,这碗白米饭你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