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只觉得岑漪的话犹如实质得到压下来,心里惴惴不安,觉得头上那宝石金簪也一并沉重起来。
“妻主…我不知妻主身份,是无意遇见……”
砚安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甚至不敢去看岑漪的脸色。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外室不过以色视人,高级的仆侍。
主人家心情好了赏些物件,不过是打扮娃娃一样的心情。
外室行为举止僭越可是大罪过,就在砚安以为岑漪要怪罪下来的时候,额头一疼被岑漪拿手指敲了一记。
砚安吃痛地捂着额头,不安焦虑的情绪一下被打散,看着岑漪不知该如何反应。
岑漪扬起笑,拿手揉了揉砚安的脸。
“如此苦大仇深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阿安是以为我会责打你?”
岑漪说着,手掌顺着砚安的脊背滑下。
“阿安身上除了行房的痕迹,可没有被我责打的痕迹,如此怕我作甚。”
砚安被闹得脸红,感觉腰间的手烫极了,可怜巴巴地制止岑漪作乱的手,心中的想法不断在口中翻涌欲冲破而出。
“妻主…我,我只是觉得不安……”砚安斟酌了个最稳妥的说法。
听闻砚安有些表露心绪的话,岑漪觉得满意,继续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