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峰大喜,当即答应尽快跟他回去一趟,同时也想见见老婆和女儿了,分开一个多月,女儿的病情是他最担心的事。
这时候张震才想起问弟弟,“二强,狗剩和狗哥呢?”
二强放下饭碗道,“狗哥一会儿用大车送狗过来,狗剩去打听那个酒店了,咱们给他们留点菜就行。”
狗剩这孩子确实心细,也分得清轻重,张震非常满意,只是弟弟二强还是有点太幼稚,有空得多敲打敲打才行。
王学峰是贵客,张震让二强去拿了瓶刚带回来的茅台,给他倒满杯。
老王识货,深深嗅了一口道,“好酒啊,至少三十年了。”
张震大笑道,“这次就带了一箱,下次我给你弄两箱先喝着,在我这里以后少不了好酒,来咱先走一个。”
王学峰一口闷,哈着酒气满脸幸福,“哎,能喝上三十年的茅台也是福气,现在新酒都涨价了,老板,你说咱们先从五大窑那个窑口开始呢?”
“汝窑!”张震脱口而出,汝窑为魁嘛!
刚才王学峰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刚出厂的茅台都涨价了。
他的记忆里到明年还要翻番,得赶紧的多存一批了,这玩意是招待朋友请客送礼的利器,存多少都不够消耗的。
于是他又给徒弟们下了一个新任务,收购有年头的老酒,当然高档新酒能遇到也收。
就在宾主尽欢之际,外面忽然传来阵阵杂乱的声响。
张震纳闷谁家在搬家呢?
就在此时,狗剩的怒吼传来,“这是俺家的墙,你干嘛?哎呀,还打人!”
这么快就来报复了?
张震急忙放狗,带人跑出院子。
只见胡同里狗剩仰面朝天摔倒在地,鼻子也破了,正挣扎着起来。
几个身影正在急速地跑出胡同口,消失在了街上,其中一个张震看着像是那个经理的背影。
他顿时怒火冲天,扶起狗剩问道,“你没事吧,那些什么人?”
狗剩擦了一把鼻血,指着后面墙壁道,“我没事就摔了个屁股墩,师傅你看,太欺负人了!”
张震还没扭头就闻到一股臭味儿,顿时明白了墙上被人弄了什么东西。
他连看都没看,拉着徒弟们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