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晃晃悠悠的,没好意思告诉岁宴,
是的,在他心里,伤口就是分高低贵贱的。
好药要用在刀口上,就像灵石要花在刀刃上一样。
岁宴略略抬眸,“你还要不要继续?”
岁宴: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墨叽?
都是当过天道的树了,能不能有点效率?
烟雾:“……”
什么玩意,自己明明是在等白幼幽适应好不好。
烟雾感受到岁宴的嫌弃后,不再耽搁,化成又细又长的一缕,缓慢的钻入白幼幽眉心。
房间分明没有变,但岁宴就是觉得这片空间比之刚才更加安静了。
安静的他能清晰的听见白幼幽轻缓的呼吸声。
岁宴调整了一下靠在床柱上的姿势,视线虚虚的落在白幼幽身上,
都这个修为了,怎么睡觉还有呼吸声?
那棵树准备让她梦见什么东西?
啧,老二算是天道里心思最单纯的一位了,肯定只会让幼幽梦到关于他徒弟的事情。
目光上移,落到对方素白纤细的手指上时一顿。
幼幽为什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