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翔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对于文廉来说,他已经失去了任何利用价值。于是,郑予翔吩咐手下将文廉处理掉。
文廉的死亡惨不忍睹,他首先遭受了一番酷刑折磨,然后他的五官被灌入水银,无法承受水银的毒性,最终痛苦地死去。死后,他的尸体被强行掰成跪地请罪的姿势,全身被裹上一层瓦泥,最后整个身体被制作成了陶瓷。而这具陶瓷被放置在了当初文廉管辖的那个县城,山上的坟墓里埋葬着当时被他迫害致死的人们。
文廉的尸体以这种方式永久地跪在那里,似乎在向那些无辜死去的灾民们请求原谅。这座山成为了他们安息的地方,也是对文廉罪行的一种无声谴责。
文府
文太尉得知文廉被抓后,怒不可遏地将所有负责看守的下人全都处置了,怒斥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到底是谁?是谁竟敢做出这种事情?必须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恐怕我们文家的事情已经被其他人知道了,如果不尽快找到这个人,解决掉他,那我们文家就完蛋了!”文太尉气得咬牙切齿,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文奕弘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苦思冥想。
他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走文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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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父亲,文廉的话,有多少能信?”郑珞琪问道。
“真不真不清楚,如果是真的,这就是一个彻底扳倒文家的机会,是真是假,查一查就知道了,至于当年的事,也算是给你母亲和那些无辜的灾民一个交代了。”郑予翔说道。
郑予翔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而锐利,他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至于文家,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全部为你母亲陪葬的。”郑予翔的声音如同冰霜一般冷冽,充满着对文家的深深仇恨。
郑珞琪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支持和配合。
“选秀也快到了。”郑予翔突然转移话题,但话语中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郑珞琪紧锁眉头,她知道选秀是一个重要的机会,可以决定朝廷的未来走向。
她冷静地思考着,计划着如何利用这次选秀来进一步巩固自己和父亲在朝堂上的地位。
“父亲,我们该如何筹划这次选秀?”郑珞琪询问道。
郑予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我们首要做的,先在秀女中安排进我们的人,确保她能入选。”
“你下去安排一下人选,既然这几家已经准备倒向皇帝一派了,那不得给他们送点‘小礼’?”
“是,父亲。”郑珞琪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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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初然,你说和文家联手这一步棋走的如何?”薛怀宇和叶初然相对而坐,手里各执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