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绑在木椅上过了多久,应如愿感觉自己的后背很僵疼。
这种椅子,没有一点弧度,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就是很要命。
何况几个小时前,她刚跟薄聿珩在浴缸里……
身体本就有些消耗过度,这会儿真觉得痛苦。
她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
她能听到,王老板在房间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跟人喝茶聊天。
他们说话是粤语和葡萄牙语混着。
聊得起劲儿了,还饶有兴致地问她,跟薄聿珩的事儿,薄老爷子知不知道?
应如愿没吭声。
王老板磕着瓜子,冷不丁提起:“你姐姐应如意,我见过一次,也算是个人物,我还以为她真能超过薄家,结果突然就没了,我都怀疑她是被薄家暗杀的,一打听,你跟你妈居然成了薄家的人。”
应如愿还是没接话。
王老板觉得她无趣,骂了她一句,没再理她。
应如愿没听到其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