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应该不在这间房里。
终于,王老板的手下来汇报:“老板,来了。”
至于谁来了,不言而喻。
——自然是薄聿珩。
不知道是坐得太久了,还是想起他抛下她走了的那一幕,应如愿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疼。
她朝她认为的门口的方向“看”去。
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明明薄聿珩还没有出声,但在这个浓郁得令人不适的香氛里,她却好似能捕捉到,他特有的那种木质香。
是冷杉,道格拉斯冷杉。
清洌的松木香中夹带着一丝柠檬的清香,就是这一丝香气,让他少了些严肃与沉闷。
紧接着响起的就是男人淡而凉的声音。
“王老板,而今不是二十几年那个喊打喊杀的年代,现在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