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朱...”
“朱丘风。”
“嗯,他有一日给我看了一个荷包,还有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女子耕作的景象,那幅画是你画的?”
“嗯,有些时日了。”张景彦目光闪了闪,画一直挂在书房中。
也就安青见着了,反应大了些。
“荷包呢?”
“在这呢!”张景彦从胸前将荷包拿了出来。
“朱丘风手里的,就是笑霜的那个了。”
若娘艰难地抬手,试了好几次,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别乱动。”张景彦伸手按住她,将荷包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
“这个别留着了,等以后重新给你做一个。”
永业人的手中有个一模一样的,万一被拿出来做文章。
“好。”张景彦将荷包拿起来,手上用力,好好的一个荷包就碎成了零星的布头。
“那幅画...”
“我会处理了。”
“对不住。”张景彦低声说了句。
一时兴起,不想也会累及她人。
“无妨,之前是我想岔了,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如你所言,张安青是乌乐蓉和永业王族的孩子,你养她这么大,今后打算如何?”
张景彦摇了摇头,他还没想好。
“若娘,安青其实不坏,如果以后有可能,能不能帮帮她?”张景彦莫名觉得若娘有这个能力。
“如若乌家是一早就跟永业谈好的,那一切事都有迹可循,从乌乐蓉身上开始查。”
“京中如今站队乌家的势力,是不是早已超出预料?不妨先从这个利益源头的内部着手,逐步瓦解。”
若娘说了会,皱着眉停下来。
身上该是开始结疤了,痒的她难受。
“要打下永业,收服邻国,以元起现在粮食的产量,是远远不足以支撑的。”
若娘这一遭也算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她开始做更长远的打算了。
“帮我多寻一点植物种子,我想都试试看。”
“好。”
张景彦不插话,将她说的都记在心里。
“有一种高产粮食,不挑地,种子金黄色,比豆子大一些,煮熟就能吃,你打听看看,如果有种子,我应该能种出来。”
“好。”
“谢谢你救了我。”
“嗯。嗯?”张景彦挠了挠头,好像,这事更应该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