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倦人麻了。
苏宴洲这是什么意思?
这都什么时候,还道歉?
柳媚儿只是被人看了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同样有这种心理的还有柳媚儿。
她也看不懂苏宴洲的脑回路。
她们三个被层层围堵,危在旦夕,苏宴洲这个时候不想办法逃走,拱火做什么?
是觉得他们一会儿,死的不够惨?
刘刚听到苏宴洲的话,笑了,他身后,穿着农民工衣服的人,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他嘲讽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道歉,柳媚儿他妈的就是一件衣服,我想看就看,想穿就穿,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
震耳欲聋的声音穿透耳膜,柳媚儿的脸色很不好。
女人,还是长得漂亮的女人,没有权力、没有金钱,很容易变成牺牲品。
“是吗?”苏宴洲极为轻松地笑了,他往前走了两步:“那还真是让人讨厌。”
苏宴洲抬起左脚,皮鞋似闪电,侧踢在刘刚脑袋上。
就见,男人脸上的肉颤了三颤,伴随着肥胖的身躯倒在地上。
苏宴洲优雅地收回脚,矜贵地站在原地。
还是那副病弱、苍白、淡笑的脸,可却莫名地给所有人一种无形的恐惧感。
尤其是刘刚的那些手下,在看到苏宴洲踢完人,还能优雅矜贵地淡笑,所有人都后退了一步。
时倦和柳媚儿更是愣在原地。
两人头脑风暴好几次,想过三个人一起挨打,想过重新钻进电梯往楼上跑,想过掩护一个人等报警。
不管是任何一种方式,他们都是被打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