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胳膊撑着,将自己的身体倾近,仅仅只是指尖,撩得季凝意乱情迷,脸颊滚烫,眼神迷蒙之时,她却还是拿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即便心上都痒得不行了。
“为什么?”周景墨不解地看着她。
“那个……”季凝摸了摸鼻子,有些欲言又止,“你就别问了。”
周景墨不死心,他也知道今天并不是季凝不方便的日子,于是他依旧打破砂锅问到底。
季凝挣扎半晌,只能说了,“你不行的。”
“……”
季凝眨眨眼,“万一半途不行,我怕……我怕伤你自尊。”
夫妻俩经过这么多事,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在她看来,周景墨现在就是如林黛玉一般的存在,易碎,柔弱,可欺,她稍一用力,就能推倒。
周景墨的脸算是彻底黑了。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之前装柔弱可怜,装绿茶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郁闷。
他不再多说,直接用做的。
单手将她的双手困于头顶,唇上都用了力,凶猛肆意。
季凝每次要打断,但他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口腔中的每一丝气息被他榨取,直至她像是一条被扔上岸太久的美人鱼,以至于双腿都像鱼尾巴开始挣扎起来。
又不得不从他那掠夺氧气。
但是一个吻,她都气喘吁吁,胸脯起伏,像是死去又活来,就更别提其他了。
周景墨黑瞳浓稠如墨,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吻该是把她吻服了,“三年抱两,五年抱三都绰绰有余。”
“不过我们有圆圆满满就够了。”
他不再手下留情,无所不用其极。
季凝这才知道他以前对她有多温柔,现在似是毫不顾忌了,压抑了数月的情绪在身体内炸裂开来。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眼前也像是放起了盛烈的烟花。
耳畔只能听见一片安静中彼此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季凝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下午三点,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腰也是酸痛得要命。
她醒来的时候,他正在用万花油给她揉腰。
“啊啊啊,痛痛痛……”
“抱歉,昨天稍微用力了点。”他依旧是那个斯文儒雅的周景墨,可从他敞开的领口,季凝却清晰看到了他脖子上自己昨晚无意识留下的指甲印。
啊啊啊——
内心同样也在咆哮。
周景墨也不知道在他沉睡的这几个月,季凝竟会瘦到这种地步了,他只是掐住了她的腰。
第二天,她白嫩的腰上就青了一块。
他越想越心疼,以至于手上动作放轻,眼底也带了几分垂怜。
季凝一看他的表情,这真是更像凄凄惨惨的林黛玉了,连忙安慰他,“我没事。”
“昨天是我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