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看见肖白时,乖宝不免想起晨晨的秘密,感觉怪怪的。
肖白带别人来报案,那人跟他同村,名叫肖大庆。
他一脸苦相,之所以来官府求助,是因为他女儿被女婿打,连门牙都被打掉了,甚至连肚子里的娃娃也被打得落胎。
他女儿怕死,跑到娘家躲着,那畜牲女婿把两个外孙女也送过来,甚至从岳父家抓走一只鸡,态度嚣张。
听完肖大庆的满肚子苦水之后,石师爷叹气,十分同情,问:“为什么不干脆和离呢?”
肖大庆苦恼极了,道:“我女儿不敢啊,她舍不得自己生的那两个孩子,怕孩子被后娘虐待。”
“我们村里有人劝她,让她带孩子逃到外地去改嫁,她也不敢,从小就胆子小。”
“当初我家都瞎了眼,挑个畜牲做女婿,唉!”
小学徒乖宝拿着毛笔,在旁边进行报案登记,暗忖:嫁给一个恶人,真可怕。
石师爷给肖大庆倒一杯茶,问:“你女儿伤得那么严重,看大夫没?”
对方摇头,双手摩挲裤子,道:“没钱。”
石师爷心里窝火,道:“必须找大夫去瞧瞧,等到打官司时,那些伤都是证据。”
“有证据,才能还你们公道,才能惩罚恶人。”
乖宝也急得上火,甚至打算把自己的零花钱借给他们去看病。
石师爷见多识广,是个老油条,没打算借钱,但他帮忙出主意:“肖白,咱们去拜托钟大夫,问问诊金能不能先赊账?”
“等审案时,这笔诊金肯定会让打人的畜牲赔。”
因为唐风年生病,而且这不是什么兴师动众的大案,所以石师爷没去打扰唐风年,暂时自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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