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俏儿一边烤火,一边打量韦家两姐妹缝新鞋子的手艺,问:“你们村里今年舞龙没?”
韦秋桂笑道:“没有龙,只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旧狮子。我大哥年年去舞狮子赚钱。”
王俏儿道:“能赚钱就好。”
韦夏桑突然接话:“听说姐夫最近脚疼,想舞龙赚钱都赚不了。”
就因为这件事,韦父和韦母在家里说闲话,嫌弃女婿王猛是窝囊废。
王俏儿的笑容变淡,道:“我哥哥生那个病,走不了远路,没办法。不过,李大夫说不严重,希望能快点好起来。”
韦秋桂问:“俏儿,你的米豆腐是怎么做的?难不难?”
王俏儿微笑道:“做米豆腐不难,我跟阿金嫂学的。不过,她不让我教别人做,说那是她娘家的祖传手艺。”
听闻这话,韦夏桑勾起嘴角,冷嗤一声,声音很小,以至于被风声掩盖了。
她又低着头,所以王俏儿没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