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晏今日能够保下你,他日呢?总有他鞭长莫及的时候。他甚至会因为你,而陷入不好的处境。”
周港舒理性的提醒着:“为什么妈妈一直想让你离开,也不让你跟雨寒争?今天你也该明白,很现实的一面,便是阶层。”
“即便我嫁到时家,即便你在晏园长大,时苏晏对你疼爱有加,但改变不了阶层。”
“他们时家从上一个世纪开始,便站稳在这个城市,站在城市的顶端。他们的势力和操控能力盘根错枝,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也不会容许我们踩踏进他们的阶层地盘里。”
江稚鱼摇头,认真的听着周港舒的这些忠告。
这些,也是江稚鱼跟老爷子对话里明白过来的。
阶层。
是不论做什么都无法跨越的存在。
“而这个位子的人最忌讳软肋,时苏晏一次又一次站出来维护你,便是一次又一次宣告他有软肋,可以从他的软肋里击溃他。”
周港舒拍拍江稚鱼的头,“话,就说到这里。”
江稚鱼被松开,抬头跟周港舒目光对上上。
周港舒冲她笑:“妈妈相信,你能懂。”
江稚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以笑容回应周港舒。
她听进去周港舒的话,并且能够理解。
周港舒摸摸江稚鱼的头,没有再多说什么,牵着江稚鱼朝时苏晏走去。
在江稚鱼与周港舒母女温存时,时苏晏一直安静的在一旁抽烟等着。
见着两母女走来,男人便将烟掐灭。
不到两分钟的路程,周港舒已经默默的将自己的形象整理妥当。
她站到时苏晏面前,鞠了一个躬:“今天谢谢三先生解围。”
“应该的,大太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