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勤指了指阳台的方向:“刚好站那边抽烟,看到你从车上下来。一看那车牌,想着江城也没人敢用,想想也只有时爷送你过来这个真相。”
“我们只是早上在学校碰到,他到学校有事,刚好送我过来。”江稚鱼急忙给解释,“只是因为我在晏园寄养过,他碰到我顺便送我一程,仅此而已。”
江稚鱼解释这些的时候都不太敢看郭勤。
一直到解释完,才偷看郭勤一眼,却刚好捕捉到郭勤正看着她笑的挺意味深长的。
“真的只是这样。”江稚鱼补充。
郭勤笑的更开怀:“我还什么都没问,你就这么急切的想要解释。怎么,那么怕我把你和时苏晏贴到一起,说你们关系不简单?”
“我们没有不简单的关系,只是我在晏园寄养了几年。”江稚鱼很严肃的强调这一层关系:“请郭二公子不要随便揣测,这样会影响时爷名声。”
“你跟方绫就是因为这个,才闹不愉快的?”郭勤突然问了一句。
江稚鱼看他一眼,不愿意在这方面解释太多:“二公子,时间差不多,我该送你到公司。”
“方绫昨天给我打电话,跟我说过她去酒店看你,但你一提到时苏晏就变脸。”郭勤像是没听到江稚鱼的话一样,“方绫说,她当时小姐脾气上来,就直接翻脸走了。”
“但回去仔细想想,也能理解你为什么那么怕旁人议论你跟时苏晏,毕竟你们……”
“我们怎样?”江稚鱼瞬间紧张起来,拳头默默攥紧。
郭勤一笑:“挺背德的。”
这句话直接敲到了江稚鱼最恐惧的地方:“我们不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江稚鱼急忙的解释,可郭勤根本不听,转身就朝屋内走去。
江稚鱼追上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