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从哪里匆忙赶来,西装外套并未穿,白色衬衣的扣子解了两三个,领口有些褶皱感,额头上有几颗细密汗珠。
江稚鱼一时看的愣神时,男人已经踏入随手将洗手间关上,抓过江稚鱼擦耳垂那只手的手腕。
直到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江稚鱼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女洗手间。”
“嗯,我知道。门口已经挂了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时苏晏回答的时,认真的检查江稚鱼的耳垂,脸色十分难看。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时苏晏反问江稚鱼。
江稚鱼本来就因为他突然的出现而意外,被这么一问,一时之间更是不知道回答什么。
时苏晏也没跟江稚鱼对视多久,低头拆开手里的棉签和药。
江稚鱼这才发现他是带了药进来的:“你都知道?”
她声音很小,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到。
而时苏晏有没有听到江稚鱼不知道,他没有回应她,只是棉签沾着碘伏涂在江稚鱼耳垂上的伤口。
碘伏沾上的那一刻江稚鱼痛的轻呼出声。
“会有点疼,忍一忍。”时苏晏说时,轻轻对着江稚鱼伤口吹了吹。
顿时耳垂伤口的凉感叫江稚鱼下意识缩脖子。
“别动,会动到伤口。”时苏晏顺手揽到江稚鱼的腰上,给她处理伤口时,身体很自然的贴近江稚鱼。
江稚鱼下意识的僵着身体,稍微眼睛稍微一瞟就就能看到时苏晏靠近的侧脸,以及对他伤口吹起时,总感觉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