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伟默默接受了一切,但是何母却不同,她固执地认为自己也是家里的主人,凭什么要忍气吞声,所以刚回来不久,就和何伟舅舅吵了一架。
那以后,何伟的外公和舅舅对何母更加冷淡,哪怕何母再三挑衅,何伟舅舅都不再发言。
长时间的冷战终于打消了何母心里的念头,她开始明白自己如今没有任何依靠,可惜她也不是能成为自己依靠的那类人,她把目光投向了她唯一的儿子。
何伟被迫承担起自己以及何母的命运。面对儿子的忍让,何母以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步步紧逼,完全将何伟视为她的提线木偶。
如今提线木偶生出了自我意识,何母看见儿子陌生的眼神,下意识按捺住脾气,“小伟?听到妈妈的话了吗?”
何伟摇头,“妈,过完年我就找地方搬出去。”
何母险些又要爆发,不知道为什么,她没能这么做,“小伟,这里就是咱们的家。”
何伟说,“不要自己骗自己了,这里是外公和舅舅的家。在你跟我爸跑出去的那一刻起,这里就不再是你的家了。”
何母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何伟一巴掌,“别跟我提那个人!恶心死了!他是杂种,你也是杂种!”
路过的人都被何母过分尖锐的声音惊吓住,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何母向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