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荷露听闻侍卫放任宁岁巧独自出去,焦急万分。
她跑进屋,见朝向后院的窗户是开着的,便探出头搜寻了一番,可惜一无所获。
于是她迅速召集所有人准备一块儿寻找小主,却又因小主身份贵重,不宜张扬,只得分头行动。
然跑遍了客栈附近的林子、溪流仍不见踪迹,这时荷露才突然想起去问一问店家。
“你可见着今儿与我同行的女子?”
“你在找你妹妹啊?她方才在后院,还问我有没有见到一黑衣男子,你们姐妹俩也真够奇怪的,一个接一个的寻人。”
荷露没耐心再听店家啰嗦下去,脸色不大好,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低声啐道:“什么男子不男子的,你可想好了再说,我妹妹待嫁闺中,若因你一句话有损她颜面,我必定饶不了你。”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挨骂了的店家仍旧满脸笑容,左右他一日不知要被骂多少回,若每个骂他的客官都能像这样骂完给银钱才好呢!
荷露转身去寻来侍卫长和大太监,对他俩道:“如此兴师动众也不好,你们且带着徒弟回屋听命吧!我去后院看一看。”
言罢,她噔噔噔地朝后院跑去。
这头,二人吻得愈发缠绵,直至双方皆有些喘不过气才松开。
“不要脸。”宁岁巧扇了江恙一掌。
可她手劲儿本就不大,再加上被狭小空间限制住,一掌扇到江恙脸上对他来说如同挠痒痒。
江恙微侧过头,用手指触碰自己脸颊,唇角勾起笑意:“别忘了是你先凑过来的。”
“你……”宁岁巧气急败坏,与之怒目而视。
“行了。”江恙警觉听到女子小跑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便示意宁岁巧噤声,耳语道:“你丫鬟来寻你了,回吧!”
宁岁巧半信半疑地朝马厩走了过去,果然见荷露自前厅跑来。
“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啊?可急死我了。”
“哎哟,哎哟,我肚子好痛。”宁岁巧佝偻着腰抱着肚子朝荷露而去,“我本是自己四处转转的,不想一时腹痛不止,所以来这儿找茅房。”
“小主真是昏了头了,茅房在客栈围墙外,不在这儿。”
荷露过来搀扶着她往前厅走,见侍卫长和大太监在前厅吃宵夜,佯装不经意道:“再说找不到就回屋嘛!用屋里的恭桶。”
“人有三急,我哪儿还想得起这么多。”
回屋后,宁岁巧脸颊红晕未消,荷露打发走门口看守的侍卫,一边伺候其沐浴,一边审问:“说吧!小姐背着奴婢都干了什么坏事?”
“比我母亲还啰嗦,我能背着你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方才店家都同我说了,小姐你在寻一位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