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灼呢?
从小没有父亲,外公去世太早,唯一的长辈舅舅,还和他一样大年纪,再加上本就腼腆,面对着这个未来岳父,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陶尚贤边走边说:“朱姨娘已经让人把客房收拾出来了,你干脆就在这住下吧。”
花灼看了一眼陶夭夭,陶夭夭朝他摇头,他连忙说:“我还是回兰园吧,那里清静,我的身份住在这里不太合适。”
他可不想再来来回回被人叫表哥。
“那也行。”陶尚贤说:“我一会让马车送你回去,兰园也被哑叔收拾的很妥当。”
看着陶尚贤的步子又朝着书房迈去,花灼不想再跟他进去了,于是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封信,递给了陶尚贤。
诚恳道:“伯父,这是家母吩咐转交与您的一封信,天色已晚,我就不久留了,来日再来拜访。”
陶尚贤听他说要住兰园,现在天色晚了又要走,心中松了一口气。
但面上不显,接过了信封,和蔼的说:“嗯,这一路奔波多有劳累,早日回去,多作休息。”
“那我就先告辞了。”
陶夭夭拉着他的手:“走,我跟你去牵马。”
陶尚贤看着两个人这么亲密无间的样子,想说点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又最终没开口。
谁没年轻过呢?孩子大了,随她去吧。
陶夭夭轻车熟路的解下了奔驰的缰绳递到花灼手里。
花灼接过缰绳,语气极为温柔的说了声:“多谢表妹。”
陶夭夭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抬起头朝他瞪了一眼:“我那不也是没办法吗?我也是在饭桌上才想起来她们从玉罗口中听过你名字的,所以才临时改了口,没早和你通气,怎么你还计较上了?”
花灼:“表哥不敢。”
陶夭夭:“你......”
花灼拨弄着奔驰的鬃毛:“那个状元郎倒是一表人才,嘴巴也很甜。”
陶夭夭想起沈云舒今日的表现还有一直以来说话的方式就哭笑不得:“他哪里是嘴甜啊,他就是嘴笨,简直不可理喻。”
“是吗?”花灼语气有些怪怪的:“我看你爹很是器重他。”
陶夭夭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对劲,才反应过来,半眯着眼睛凑近他:“你在吃醋?”
见花灼不说话了,陶夭夭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跟他吃什么醋?犯不着,知道吗?”
花灼突然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说:“可你爹看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