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瞧着瘫在地上的女徒儿,她裤腿上鲜血淋漓,满脸沙灰狼狈不堪。
等了片刻,我心一狠,一刀扎下,“噗擦”……利刃刺入她的躯体,热血飞喷而出。
见女徒儿没了动静,花无痴一甩衣袖:“哼,没用的东西。”
说罢,便大步流星朝深山走去,四个男徒儿紧随其后,一行人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密林中。
此时,玲儿才舒缓下来,大家惊魂未定地看着空地上的女尸。
法士摇摇头,道:“我去把她埋了。”
我:“她没死,只是昏迷了。”
阳难硬凑上前,探查一番:“嗯,还有脉搏,交给我吧。”
……
在大家的努力下,女徒儿终于苏醒了,睁开眼睛,已是半夜,自己躺在草棚内的草床上。她动了动身体。
“你醒了,感觉怎样?”守候一旁的阳难硬温和说道。
她默默地爬起来,想走动,身体却不听使唤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