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难硬连忙上前扶住:“这位姑娘,你死里逃生大伤初愈,现在还很虚弱,不宜活动,快坐下。”
她无奈地盘坐在草床上,低低吟道:“为何要救我?”
阳难硬:“我们是善良的人,不会见死不救。”
这时,其他人听见对话,也坐起身。小小的草棚被五个人挤得满满当当。
我翻身来到她身侧,女徒儿似乎不敢正视我,表情复杂地垂着头。
我:“在决斗场上我们是对手,现在希望我们成为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她停顿了一下:“谢谢各位的不杀与救命之恩,我叫喜妍赦,是花神派南宫弟子,多有冒犯,望饶恕。”
我拍拍她的手:“不打不相识,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们理解。”
法士粗声道:“怎么?你还以花神派弟子自居?那个花无痴老东西是怎样对待你的,你不愤怒吗?”
喜妍赦悲叹,道:“我知道,南宫长老刻薄寡恩冷酷无情,可我跟了他二十多年,这身武艺也是受他所教,在心里始终对他敬重有加。”
我:“此言差矣,二十多年算什么,冷血的人只会把你当成工具,就是跟一辈子他也不会对你有感情,再说,二十多年就教了你这样的武艺?连基本招式都没有,只会拿刀乱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