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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道:“如今吃的什么方子,拿我看看。”
葡萄也对沈放信之不疑,急忙拿了几张纸过来,道:“陆先生、李先生、贺先生几位都开了方子,我瞧都差不多。眼下吃的是陆先生开的这一副。”
沈放接过,扫了几眼,点了点头,道:“陆先生这方子甚是对症,倒是不须改了。陈兄还需坚持服药,慢慢才能好转。”
众人见他出手不凡,本是寄予厚望,听他如此一说,又是都觉大失所望。
沈放却已站起身来,叹气道:“今日来本是有事相请陈兄帮忙,不想陈兄病的如此厉害,哎,可惜,可惜。”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皱眉。陈少游身旁两个婢女更是心中不喜,适才沈放刚赢得的半分好感转眼烟消云散。
红杏更是腹诽不已,心道:“公子这是什么朋友,怎如此势利!合着你不是来看我家公子,倒是有事相求了。怎么,见我家公子病重,不能动弹,便要走人么!这般的朋友,下次定不能放他进门。”
陈少游却是身子坐的更直了些,道:“兄弟有何事?”
花轻语也觉不妥,急着圆场道:“没事,没事,你好好歇着,身子要紧。”
陈少游却是摇了摇头,道:“究竟何事,兄弟尽管直说。”
沈放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倒是真有些麻烦,需要陈兄出面方可,只是陈兄这身子。”
陈少游笑道:“不过区区风寒,又死不了人。诸位稍候片刻,待我更衣。”他竟是也不继续问是何事,就要起身。
两个婢女大急,红杏道:“不行,不行,公子你病重的很,可不能出去吹风!”
葡萄面容一板,对沈放冷冰冰道:“这位白头发的公子,我家公子倦了,还请速速出门去罢。”
沈放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拱手道:“如此陈兄好好养病,我等改日再来。”真的转身出门。
柴霏雪几人见状,只得也是起身,客气几句,跟了出去。
沈放却是就站在院中,面带微笑,看着墙角几株腊梅。
柴霏雪走到他身侧,不满道:“你是想叫他起来走走是么?你就不会绕着点说?你惹恼了葡萄、红杏,我看你下次真的别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