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一双手只也迅速掀开了车帘,随后那里间只果然露出了余守备的脸,那余守备看着那副官,随后拱手道了一句“兄弟,今日之事我余某便在此先口头谢过你了,待来日寻个好日子,我再请你吃酒。”
见这余守备如此言说,那副官自然也只能跟着客套道“守备客气了,这不过小事一桩。不过改日咱们哥俩去喝一盅倒也不错。”
见那副官应下了自己的邀约,那余守备这才露出个客套的笑容。
于此同时,在他的目光看到身后跟着的两人时,他虽未看清余麻子的脸,不过待在余麻子旁边的那个伙计的脸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故而随后他只又指着那伙计道“兄弟,这人是怎么回事?”
那副官只看了一眼余麻子,倒是不好明说,他只指望着余麻子主动去说明情况。
然而被副官望着的青年却并没主动去解释的意思。
反倒是那伙计只笑着走上去道“大哥,我跟麻子兄弟一起过来了,副官也说了,让我跟麻子兄弟一起离开,眼下果然还是大哥仗义啊。”
听到少年的夸赞,余守备也不明眼下的情况,在没有得到另外两人明确反对的情况下,他只好由着那伙计上车。
而在伙计上车没多久之后,余麻子这才紧随其后跟上
只是他在上了车之后,却并没有坐进车里的意思。
于此同时那余守备只突然朝准备上车的青年伸出了手,他一边帮余麻子将脸上的乱发拨开,一边交待着对余麻子的安排“这次我准备送你去羌漠,那边自有人接应你……”
然而余守备的话还未说完,那青年头上的乱发便被人拨开了,于此同时,这乱发之下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十分冷峻的青年面容。
余守备自然很快便意识到了面前的青年并非余麻子,他不禁高声道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然而那青年在发现自己的身份已经隐藏不下去时,竟是直接出手与那余守备交手了起来。
余守备想退后,然而他身后的少年却也只连忙凑了上来。这车厢之内本就狭窄,余守备虽有些功夫在身,但在其中却也施展不开手脚,加之被前后夹攻,他手上一时明显落于下风。
另一边,那在马车之外的车夫在发现情形不对之时,只连忙上前救主。
而那副官在情形不对之时,却只想着开溜。
可惜他偷偷走了不过两三米的距离,一名黑衣侍卫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而他迫于无奈,自然只能与那黑衣侍卫应战,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副官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只是看这侍卫的身手,很显然对方绝不是等闲之辈。
二人你来我往不过十余招的功夫,那副官便被直接扣住了,于此同时马车内的余守备只也被人直接擒住了。
随后这三人只被同时押送到了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青年面前。
而这三人在被扣往那青年身前时,也还只是在高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而随着他们的话音落下,幽微的车马灯火前只露出一张俊美的青年脸容。
然而不知是这灯火太过幽微,还是他们心中本就有鬼。
那青年在看到那俊美的青年时,只露出惊惶的神色。
“殿……殿下……您……您没死?”
赵衍桢闻言只淡声道了一句“是啊,托诸位的福,我没死。”
随后他又扫视了二人一眼道“说起来我也有好久没有与诸位见面了,今日我赵某人过来也是有件事想请诸位帮忙。”
听到赵衍桢这话,那副官与余守备二人瞬时只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余守备主动开口道“殿下,想让我们帮什么忙?”
赵衍桢没有直接开口,他只是朝扭住余守备与那副官的两名暗卫使了个眼色。
随后这两人便直接将这二人身上的东西都搜了个遍。
不过片刻那暗卫便从余守备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小的竹制传信筒。
一看到那传信筒,余守备瞬时脸色都白了,赵衍桢只瞥了他一眼,随后便接过了暗卫呈上来的传信筒。
他并没有急着打开那传信筒,相反他只主动开口问那余守备道“余守备,你同我说实话,这传信筒里到底有什么?”
听到这话,余守备更是冷汗如雨下,他知道自己眼下怕是什么都瞒不住了。
故而虽然他十分清楚自己都在里面写了什么,可他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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