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所以每次滑跪都很迅速,但是下次还敢。
而且,他也很喜欢这种“事后”的打闹,喜欢她用似撒娇又似气恼的音调骂他:“讨厌死了。”
孟宴臣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情趣”吧。
一夜好眠,加上早间亲亲密密过,困扰他一整天的烦恼就这样消失不见,他揉捏着她尖尖细细的手指,黏腻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凌云致说:“想你了。”
他当即满足得要命,贴着她的脸蹭了又蹭,用牙齿含咬她脸颊上的软肉,然后轻轻地扯。
凌云致翻着白眼推开他的脸,“家里有一条狗就够了。”
“我也是你的小狗。”孟宴臣跟她理论,“我看到过,你也是这么咬顶顶的。”
“……”
她是爱咬小狗的头皮,然后扯。凌绝顶都习惯了,有时候还会主动把头垫到她下巴,它虽然不理解,但主打一个配合和娇惯。
“怎么好的不学?”
但这个问题孟宴臣没回答,因为他换了个地方咬。
又是一番折腾,凌云致气喘吁吁地撑起他的脸,“别亲了,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想你了?”
“为什么?”孟宴臣抬起琥珀般的眼眸,“想了就是想了,难道还有什么开关吗?”
他就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人,明明在商场、交际场里如鱼得水,一派精明算计的狐狸模样,但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世故之外的天真无辜。
凌云致觉得后槽牙有点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幽默?”
孟宴臣淡定快答:“没有,因为他们通常会被气到。”
说完又继续低头咬。
察觉到唇舌间的动作渐渐又激烈起来,凌云致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拍拍他,“我有话跟你说。”
是关于昨天晚上陈松在她宿舍楼下告白的事。
听完,孟宴臣嘴角一扯,嗓子一哼,生气道:“癫公。”
然后又埋头往凌云致颈窝拱,委委屈屈地讨安慰,“我最好。”
凌云致顺毛哄他,“是,你最好,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