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会有特别紧要的事,罗伯处理了就行,你先好好歇一歇,有紧要的事我来处理。”
时不虞对事情进展到了哪一步再清楚不过,撂手也不是不行,不过:“该告诉我的得和我说说,不能影响布局。”
“知道。”看她往上扯被子,言十安帮着把被子拉上去一些:“冷?”
“有点。”
言十安虽然很久没病过了,但也知道发热时觉得冷,是病情加重了,他起身就要去催药。
“言十安。”时不虞以为他要走,立刻开口叫住他,可对方真停下来了,她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可万事不服输的人哪能被这点事难住,昏头搭脑的话就冲口而出:“你是不是不想做我的盟友?”
言十安似是笑了笑,纠正她的话:“我们当然是盟友,但我不止是想和你做盟友。”
“我们很熟了,也是熟人。”
“也不止是熟人。”言十安上前摸了摸她的头,体温远高于掌心,手往下滑蒙住她的眼睛道:“好好休息,待你好了,如果你还想知道答案,我就告诉你。”
“如果我到时不想知道了呢?”
“那就不着急,再等等。”言十安笑:“你教我的我都学得很好。”
手从眼睛上移开了,时不虞仍是闭着没有睁开,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扯着盖子蒙住头。
她之前应该看起来很傻,所以言十安根本就不遮着掩着,这话和直接说了答案有何区别?
她要去游历天下的,时不虞在心里和自己说,玩累了就像清欢那样养几个面首。专挑长得好看的,要是文士就得有才,要是武将就得身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