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没想到谢澜居然恢复了这么多的力气,一时躲闪不及,被谢澜刺中了肩膀。
“哎呦!”
二狗子吃痛喊叫一声,他旁边的乞丐见状,也怒了,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大石块,冲着谢澜的额头砸去。
“臭小子,你真当你爷爷是好欺负的!”
刚刚那一剑已经用了谢澜大半力气,他以为会吓退两人,不曾想那乞丐恼羞成怒。
此时看着即将落到头上的石块,他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往旁边闪避。
可还是让那人砸中了他的背后。
“唔……”
谢澜紧闭嘴唇,吞咽下即将蹦出口的呻吟,脑中迅速做出了决断。
只见他反手将手中长剑向后刺去,正中那名乞丐的胸口。
温热鲜血顺着冰冷剑柄流到谢澜的手背,他下意识加重力气,狠厉的往下一刺。
“啊!”
那名中剑的乞丐大叫一声,倒地不起。
安静清冷的破庙内,顿时响起了两道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谢澜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铜壶中的水洒在冯袁飞几人的面上。
很快,冯袁飞四人缓缓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躺着的两个乞丐,几人均是一愣。
冯袁飞转眼看到谢澜苍白如纸的脸,忙慌站起来要去扶他,结果半天站不稳,四肢就跟软塌塌的面条一般毫无力气。
“谢兄弟,这是怎么了?!”
背后的钝痛感袭来,谢澜拧紧眉毛,咬紧牙齿,唇色惨白。
“他们给我们下药,意图不轨,好在我及时清醒,这才没让他们得逞。”
说完这句话后,谢澜又吐了两口鲜血,最终体力不支,阖眼晕了过去。
“谢兄弟!谢兄弟!”
*
绿水村。
姜挽后半夜没怎么睡好。
她莫名有种不安心的错觉,但说不上来是哪儿不舒服,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干什么都没劲。
中午吃完饭,她打起精神去谢四婶家的院子办事情。
谢四婶和梅花菊花早早就准备好了,提前把姜挽所需要的食材清洗干净,处理妥当。
由于谢四婶家院子里没有窑炉,所以烤鸭暂时不做,等王师傅把窑炉砌好后,再去做这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