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总是凉薄没有多余情绪的南新,面对江北行却有无尽温柔,睫毛颤了颤,眼泪滚滚滴落。
整整五年。
遇见,相爱,分手,重逢。
“可以。”南新眼泪流的汹涌,攥紧江北行衣摆,肩膀颤个不停。
仿佛要把这些年的泪全部流尽。
江北行红着眼,笑着帮他擦眼泪,“怎么哭起来还没个表情,谁家对象哭也哭的这么好看?”
南新忍不住给他一脚。
没个正形。
戒指戴上南新无名指,江北行的吻从指尖亲到掌心,又捧起南新的手,爱不释手地摩挲。
南新稍稍用力拉他起来,“江伯父打你了是吗?”
想要改变长辈顽固的思想很难。
这期间肯定要上家法。
江北行不挨打是不可能的。
如果好劝,这一路怎会走得那么艰难。
“还好,我妈疼我,每次都拦,我俩打配合,我一惨叫她立马去劝,最多挨两棍子跪两个小时。”
江北行把南新抱起放在腿上,捏起袖子擦脸颊残留的泪痕。
“我现在能跪着都睡着了,牛逼吧?”
“神经病。”南新嘴上骂他,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心疼我了?你看看你自己,瘦成什么样了?”江北行捏住南新下巴,“植物是不是都属闷葫芦的,只知道默默付出,嘴上却不说。”
多久没能睡好觉了?
多久没有吃过一口热饭了?
生病还坚持着出外勤,一切亲力亲为。
为什么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
“你爱我,你想去找我,所以才这么拼……心疼死我了。”江北行含上南新嘴唇,非得让他摸摸自己心跳。
正经不了半小时,南新给他一拳。
“下手真狠。”江北行顺手牵手,往衣服里塞,死活非得让南新摸摸。
没有了枷锁,南新感觉肩膀上担子卸了下来,轻松很多。
尤其是,江北行现在就在面前。
“我以为你都知道。”南新跨坐在他腿上,抬手欣赏无名指戒指。
“直到那次你说,我薄情,但是江北行,我什么性格你很清楚,许多话,说不出口。”
江北行无奈一笑,双手捧住南新脸颊,“那是醉话,宝贝儿,先商量好,以后万一吵架了可不许翻旧账。”
南新倏然失笑,睫毛还因为沾了泪湿漉漉的。
“真的只是醉话,我知道你爱我,两万的手表,医务室外偷偷看我,你太了解我了,南新。”
正是因为很了解江北行,知道他就是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