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更不应该,为了爱放弃家人。
南新也不能,为了爱,放弃家乡。
“我知道你只想看着我好好的,所以强硬分手,这一年没日没夜忙碌,觉都没睡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
江北行红透的眼睛有泪打转:“我永远爱你。”
所以刚醒来时,南新那句“不知道他还爱不爱我”,也是爱到极致的患得患失。
“我也是。”南新轻轻地说。
一切被迫狠心做出的决定背后,伤的最深也有南新,此刻两颗生长出新肉的心脏,紧紧依偎。
江北行再次亲吻戒指,仰头温热的吻落在南新脸颊,嘴角,含着看似薄情的唇。
“江北行……”南新被吻住说话也含糊,犹豫两秒,主动解开毛衣扣子。
江北行呼吸停滞,接下来有些疯。
南新被他影响,也有点失去理智。
两人站在窗边“看雪”,南新呼出的气息在玻璃窗蒙上一层雾。
眼眸逐渐涣散,不断喊江北行名字,隐忍,含着湿濡鼻音。
“我在这儿呢。”
江北行捏住他腰,胯骨硌手,瘦的让人心疼,生怕捏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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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行的到来让南新发现。
原来北部的冬季并不难熬。
眼看没多久就要过新年,家里早早开始准备过年要用的食材。
由于在北部,南新二十多的年纪在父母眼里还是小孩儿。
现在又多出江北行这个小孩儿。
郑筱云不让他们帮忙,把他们撵出厨房,爱上哪儿玩去哪儿玩。
“从你爸钱包拿两张钱,你们三个出去想买什么买什么,别在家里添乱。”郑筱云满手的面粉。
看见三个孩子全挤在厨房就头大。
经过这几天相处,他们完全把江北行看做自己的孩子。
没了疏离感,像在一起生活很久的一家人。
南新带上江北行和弟弟跟着村子里的一位舅爷爷去河上看他凿冰钓鱼。
北部平原有着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冬季,绵绵白雪装饰世界,白玉般的冰晶垂挂枝头。
今日雪小了些,被风卷起轻轻落下,缀在南新眼睫,看得江北行出神。
“你留在这里过年,伯父伯母那边能同意?”南新隔着手套捏捏江北行指节。
花孔雀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来这几天,郑筱云给他织围巾手套,嘴里说:孩子不能冻着,多帅的一张脸。
江北行学弟弟握住南新小手指,“当然同意,我爸你也知道,不可能主动低头,不过没有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