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查到了?”
洛三刀刚要说话,就听见敲门声。
“谁?”汨罗问。
“醒了也不知道通知一下,药都煎糊了,你俩先别腻歪呗。”
玉独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汨罗听地脸热,对洛三刀小声嗔怪道:“你把人还在煎熬的事都忘了啊?”
洛三刀:“......”
她又连忙对外面的人说:“进来吧,我也才刚醒一会儿...”
玉独苏这才推门而入,手里果然端着一碗药,到她床沿把碗往洛三刀面前一伸,
“去喂药。”
汨罗先一步接过药碗,“喝药而已哪有那么麻烦。”
于是就一口闷,苦的差点第一时间喷出来。
“不准吐!这可是我熬了八个时辰的补药!就这么一小碗!”
汨罗硬着头皮吞下去,洛三刀及时给糖才缓解痛苦。
“...苦死我得了...”
玉独苏:“不愧是死过两次的人,张口闭口把死放嘴边。”
“不愧是玉独师父熬的补药,我感觉我现在就能健步如飞呢!”
“少贫嘴,手拿来。”
汨罗规规矩矩把手伸过去。
玉独苏探了一会儿,才说:“命是保住了,就是身子还很弱,这段时间好生养着不可大动魂力。”
“我还要去天穹,不用魂力可不行呃...”
玉独苏看了眼洛三刀,对此没再说什么,另道:“你此次有这遭遇跟中毒有关,毒源在穿凤鸟身上,也刚查清楚。是蛊毒。”
“蛊毒?”汨罗不常听说这种毒。
玉独苏:“府上医师从穿凤鸟头颅里取了两根钉,这会儿应该都还在,你们是要去看看还是?”
汨罗立马要揭被子,被一只手摁住,她看向洛三刀,而洛三刀看向玉独苏。
玉独苏双手举在胸前,“我不看,我在外边等你们。”
汨罗:“……”
等人出去洛三刀才松手,给她拿来衣衫,罢了自觉地转过身。
她穿了衣衫啊...
汨罗抿了抿嘴开始套着外衫,身体已经不似刚醒的时候疲软。“我还以为你不想我去呢。”
“外面霜寒重,你才醒我确实不想你去,但不让你去的话,今夜你又该睡不好觉。”
她随口一句,“什么叫又。”
“你心里一有事就容易睡不好。”
汨罗系衣带的手一顿,“就知道那晚是你,趁我迷糊砸了我那么多好酒。”
“……”
等穿戴好她才走到他身边,“我好了,走。”
“披风。”
“哦!”她这才将披风从魂戒取出裹好,是他送她的那件,“等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