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邋邋遢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的孙子?
你在这狗叫什么呢?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老娘面前碍眼,看见你就烦,呸…”
钱老太太身体靠着门框,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不停,字字都带着充满恶意的诅咒谩骂。
说出的每一句话,就如一把带着荆棘的钢刀一般,狠狠的往叶老太太的伤口处猛扎。
刺得叶老太太胸口猛然抽痛不已,双眼燃起熊熊烈火,向着钱老太太的方向喷射若是能化为实质,足矣把人燃烧殆尽的火光。
自从她老头子出事儿,媳妇跑了,儿子不争气的混日子之后。
她的大孙子就是她的命根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钱秀荣竟然敢诅咒她大孙子早死?简直是不可饶恕。
叶老太太双手叉腰,向钱老太太的身上淬了一口粘稠黄痰。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我大孙子身体康健,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注定是长命百岁的福气人。
不像你个脚下生脓,头顶烂疮的老虔婆,以后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摔盆引路。
你就等着在黄泉路上魂消魄散吧。
还你有两个儿子,呵,整个大院的人,谁不知道?
你两个儿子六条腿,有一条腿能支愣得起来吗?
还想生孩子延香火,传宗接代呢?
想屁吃吧你。
我看你与其指着你两个儿子给你生孙子。
还不如把你家老头挖出来,看看他还能不能让你老蚌生珠?生个小儿子吧。
就看你还要不要脸皮我呸!”
钱老太太被气的不轻,身子骨咯吱咯吱的来回哆嗦。
“叶香芝你给我闭嘴,我儿子好着呢?
你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给你留颜面,撕烂你的嘴。”
“撕我的嘴?我呸,死老太婆,你也不低头看看你这把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的的老骨头,你能撕的过谁?
你要是能力撕,早就像条疯狗一样扑过来乱咬了。
还会站在那里无能狂吠?
年轻的时候你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老了老了,还威风起来了了。
有本事你过来,咱们在交流交流。”
叶老太太昂着脑袋,将袖子往上捋了捋,一副随时能干架扯头发的架势。
眼神十分不屑的看着钱老太太,尽是轻蔑与嘲讽。
钱老太太此刻气的头顶直冒烟,一团怨气噎在喉咙管里,堵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扶着门框的手止不住的抖动,藏着污泥纳垢的指甲,啪的一下断裂开来。
钱老太太心底特别想扑过去干一架,撕破叶老太太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嘴片子。
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身子移一动就痛到了骨头缝里,不能挪动丝毫。
钱老太太连续深呼吸,就地坐了下去,眼神凶狠道:
“水云,去,去娘撕烂她的嘴。”
突然被提及的钱水云一愣,而后面露为难,瞧了瞧叶老太太,讨好一笑。
然后快步走到钱老太太身边,压低声音道:“娘,他们是来找叶绾绾那个贱人的。
你出什么头啊?
走,我扶你进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