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朝乐无语:“既然知道,那上神怎么插手赫王的事?幸而赫王自己自杀,否则不乱套了?”
望舒叹口气,只觉喝酒光喝烧心,遂抓起一把花生剥了起来吃:“我是问过了,那人命格平凡,所以无伤大雅。”
说着给朝乐递去一把,朝乐沉着脸,没接:“不管怎么样,总之下不为例。”
谁知望舒忽然凑近,认真凝视着她,轻描淡写问了句:“冥王怎知我的出现不是他的命数?”
朝乐顿时无语,只觉烦躁。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魔仙,连昔日佛孤都压不住,旁人就别指望。
是以声音软了软:“赤凤上神啊,我没跟你开玩笑,随意改变别人命格会承担别人后果的…”
望舒深知,朝乐不会无缘无故来。若是为了那个赫王,大可不必,是以她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要出事的另有其人?”
朝乐脸色一黑,顿时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柳钥尊?!”
朝乐脸色彻底黑了,这凤凰实在聪明,自己即便不说,她也猜的透透。
“上神,他的命数跟前任赫王不同,您不能随意更改!”
武将的命数嘛,不就是行兵打仗。朝乐走后三日,望舒沉默三日。
就在雪化之际,一年除夕又要来了。望舒想了想,亲手写下一封信,让蓁溪送去。
至于写的什么,都是胡编乱造的话,为的就是让他避开这一次打仗。
蓁溪去了回来后,累的双腿浮肿,人刚坐下便悄悄施展灵力抚慰自己受累的腿部。
又过三日,蓁溪实在憋不住,她很好奇,为什么赤凤让她去送信却不关心发生了什么。
望舒也坐的住,跟没事人一样。可蓁溪知道,她一日不离开吉祥庵,便是一日牵绊那个同佛孤长像极似的男人,柳钥尊。
除夕,吉祥庵没什么烟火气。而望舒早已经换好了衣裳,一身绯色夹狐狸毛领的大氅。
撑着一把描着腊梅的油伞,拎着一壶青梅酒一早就出发。
蓁溪原本还担心来着,可看着她拎着酒也就放下心来。毕竟正儿八经凡间男子,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