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你待如何?”杨佑安觉得自己得配合她。
“我妹妹不回府,是不是碰见拐子了?”
“大有可能!”杨佑安把一条腿曲了起来,踩在了椅子上,“此事若成了,这膏药,你便可以撕开了。”
“预祝大姑娘马到成功了!”杨佑安举了举手里的茶杯。
“多谢二爷援手。”刘宝珠起身,回了个福礼,“只是库房的事儿,还望二爷快着些。”
她要在父亲能起身之前,将这些事儿全部铺垫好。
“大姑娘放心!”
十足的纨绔在这种情况下,优势便十分明显了。
刘宝珠刚从南北货行的大门里出来,杨佑安的小厮便将抄好地址,递给了刘宝珠。
刘尚书族弟,去年的时候赁了个四进的大院子,就在青杏街的后面,院门对着内街,侧门临着大街。
马车出入方便,附近的住户经常见这间院子有不同的马车出入。
按照杨佑安的猜想,适合放货品的,就只有这一处了。
另外二姑娘刘玉珠名下也有一间院子,半月前,被人买走了。
买家是司南伯府。
司南伯?
司南伯与父亲有什么往来?刘宝珠一时想不起来。
回了府之后,便让府里管事,将这小半年的人情账册,拿了过来。
若私下里有往里,绝不会全然不走公账的。
父亲手里没那些银子。
再者,陈姨娘名下竟然没宅子?
那岂不是白得宠了这么多年?
父亲的私产她不着,官中记录过的,她还是有权问问的。
大管事听见大姑娘直接往陈姨娘产业上问,当时就交代了清楚。
私产买没买过,他也不清楚,官中却是买过的,一处是陈姨娘生了二姑娘,第二处是陈姨娘小产。
府上有记录,府衙里却没有了!
陈姨娘的产业也被卖了?
刘宝珠把账册递回给了大管事,“大管事费些精神,帮把这两个花项找出来吧。”
大管事头皮发麻,“大姑娘,老爷怕是会不高兴。”
“嗯。”刘宝珠点头,“若我猜得不差,我母亲的嫁妆银子,少便罢了,多了的话,是谁准许他随意动的?”
“家有家规,你看着办吧。”刘宝珠瞥了一眼大管事,“大管事也是府里老人了,若是这点儿账目也理不清,实是不该再看账了。”
“这府里原就是尘归尘,土归土,各就各位才是正着儿。”刘宝珠见他不看自己,有些沉不住处的说道,“我直说了吧,若你弄不明白,你便可以直接换个差事了。”
“有的是人等在你身后,盯着你的位置,抓你的错处。”
“换个人,也不是不行!”
大管事的眼珠转了转,拱手道,“定不让大姑娘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