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一顿!”镇国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少年犯错,虽不好看,可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当老子的已经将他打得下不来炕了,还想怎么样?
“老爷,老二说得对!况且佑成确实也该打。”国公夫人每每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样子,便浑身发抖,只恨不能自已拿着藤条,也上去抽上一顿。
“也只能先这样了!让几个人把老大抬回去,看好了他。”镇国公做了决定,爵位是世袭的,但能有今天的荣耀自己也贡献了很多!
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削爵抄家,否则谁也别起旁的心思!
第二日,镇国公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将杨二叔和耆老们迎进了门。
“大哥!”杨二叔随意拱了拱手,之后也不用镇国公让他便径直去了花厅。
“叔伯们请!”镇国公没看他,领着耆老们跟在杨二叔身后。
“大哥,我们的来意,昨日,我已跟你说过了。”杨二叔开门见山。
镇国公瞥了他一眼后,便把目光扫到了族里长辈身上。
“咳咳!”为首一人轻轻咳了咳,“要说,佑成也确实荒唐了些。”
“如今,你一直在家不能上朝,也终究不是个办法。”
“是啊!”
“这件事儿,总得给圣上一个交代。”
“我杨家百年……”
大戏开始,只要锣响,就不愁有人跟着唱。
镇国公看着满厅的亲眷,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心里的悲凉更甚。
“来人!去请世子来!”镇国公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下人们听到了吩咐,便忙不迭的跑开了,不多会儿,便用板子抬着杨佑成进了花厅,放在了花厅正中间。
耆老们坐了一圈,看中躺在中间的杨佑成,不知道说什么好。
尤其是,杨佑安那被血水粘着的后背和屁股。
“这……”
杨佑安站在了镇国公身后,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哼出了声。
这一声哼,在静悄悄的花厅里炸了开来。
为首的长辈了率先涨红了脸,“怎么罚的这般重,打坏了如何是好?”
“成儿!你来说!”
“儿子不孝!让父亲担优了,”杨佑成强忍着背疼,双手合在一起,举过头顶拜了拜,“儿子犯了错,不该由父亲代我受过!请父亲及各位长辈责罚。”
镇国公心里一疼,儿子在大事上不糊涂!至少没有继续拎不清的提女人!
杨佑成的眼睛快速的扫了花厅中的众人,抢在他们开口前,双手举着家法藤条跪到了镇国公身前,“请父亲用家法!”
“兄长犯错,也只是自身之事!虽有污,可兄长自幼便带兵立功,并没有辱没国公府的牌匾。”
“儿子断没有置兄长于不顾的道理,愿替兄长受罚!”
几句话,说得杨二叔脸红脖子粗,“安儿,他因为个女人,污了国公府的清明,百年勋贵,断不能交到他手上!”
“二叔没纳过妾?还是二叔没逛过青楼?”杨佑安将家法交到镇国公手里,扭着头回了嘴,“我大哥何错之有?”
“即便是有,也罪不致削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