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两人也没有那么频繁见面。
一来是因为盛书砚的确经常出差,要全国巡演,二来,是后面侯天河来了首都。
杨漫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而且,寻常人都能看出来盛书砚跟侯天河的感情很好,她又怎么好意思在人家小两口周末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时间里还去打扰人?
如此一来,杨漫一个人的时候占据了多数。
“你说说她为什么放着从前好好的生活不过?非得来这人生地不熟的首都?你难道不知道是因为她受不了你的冷漠,无法再继续在从前的那个家里待下去了吗?她为了你付出多少,你现在就这么报答她?”陈力被揪得有些难受,却也只是垂着头,一声不吭。
他也在想,为什么杨漫要离开大院,离开自己?
是不是就像是盛书砚说的那样,是因为自己的冷漠将杨漫逼走?
“我不是故意的……”陈力终于有点回过神来,低声开口道。
他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至少盛书砚觉得是这样。
盛书砚气得手都在发抖,“就一句你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小漫有多伤心?她的确不会发脾气,不会质问你有没有给别的女人写信,她只会为了你变得低声下气,不断妥协。
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只要妥协,只要对你好,终究有一天你能看见她的好。
而你呢?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现在她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你最好现在就坦白!”
陈力觉得现在自己的脑袋好像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他的脑子里,都在“嗡嗡”作响。
他理智上觉得盛书砚这话是对的,但是心里却又不是那么想要承认。
“但是我早就知道错了,我有过来想要找她回去,可是她自己不愿意。”陈力说。
盛书砚差点要被气笑。
“你是说,你让她放弃现在正经的工作,跟你回去做个家庭主妇?又像是从前那样,做什么事情都要看你脸色?回去后,甚至还要多一份不赚钱的免费保姆的工作?”盛书砚盯着陈力,“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陈力?!”
盛书砚这话的杀伤力有些大,陈力几乎在这瞬间,就红了脸。
“我没有!”陈力辩解,“我没有把她当做保姆。”
“那你把她当做什么?”盛书砚说,“难道是妻子?一个结婚了多年,但是分房而睡的妻子?”
陈力:“……”
盛书砚松开了手,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陈力,“小漫没福气,没能等到你回心转意。但我告诉你,你这种负心汉,迟早会遭报应的。”
“对了,之前外面的那女人是谁,你最好说明白。”盛书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