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没忍住,倏地笑了,虽然那笑容刚刚牵起又倏地散去,但好歹是笑了。
元戈觉得,这狗来得真及时。
元戈将温一卓往怀里拉了拉,才温声问他,“她是谁,卓卓如今可知晓了?”
“……嗯。”他低低应了声,低着脑袋,一点点摸着怀里的小白狗,微微噘着嘴,半晌才继续说着,“她同我说对不起,说她当初不该带我离开爹爹的……这样我就不会被人欺负。”
“那你怎么说?”
湖面的清晨,雾气未散,阳光从雾气之外照进来,格外浅淡。风微凉,亦沁人,小家伙掌心冰冷,轻轻地摇了摇头,“卓卓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欺负我,说我是父不详的孩子,是个脏孩子,我哭着说我有爹爹,他们不信……他们要同我玩皇帝与奴隶的游戏,他们是皇帝,卓卓是奴隶,他们说奴隶是要跪着的……他们踢我、打我、骂我……他们还骂她。”
“我、我之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