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并不容易,她把毒药藏在袖子里,难免撒出来,沾在布料上。
“这种白色粉末无色无味,放进酒里立刻就溶化。”楼楚雁说,“如果我没猜错,此乃伏阴,喝下去不会立刻要人命,大约要到今晚半夜才会发作,无药可医,全部暴毙!是吗,许仙姑?”
许仙姑突然看向白宪嫄,问:“难道是你认出我来了?”
白宪嫄:“果然是你!”
“哈哈哈!堂堂的白家大姑娘,中了业——”话未说完,楼楚雁猛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然后动作利落的拿银针扎了她的穴位。
那许仙姑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张着嘴只能发出些啊啊的声音。
“带下去!给我严刑拷打!”楼楚雁一字一句地说,“务必要问出幕后指使者!”
“是!”秦琅两人动作熟练地把她的双臂反剪,塞住嘴巴,连拖带拽地从侧门带走了。
楼楚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跟白宪嫄说:“阿嫄,多亏了你。要不然……今天,整个南朝的官员,只要喝了酒的,怕是都难逃一死!”
白宪嫄心有余悸:“简直太歹毒了!上桌以后,再安排人验一次吧!中间别再出什么问题。”
楼楚雁:“好,我会安排下去。你先回去,帮渥丹看看伤势吧,这边的事交给我。”
白宪嫄点头,带着渥丹依然回到刚刚的亭子里。
好在渥丹只是皮外伤,脚崴了一下,白宪嫄让人送她回去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