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停一停,好消息又来了。”
程云招呼众人又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笑呵呵念着手里的电报,
“京、津、华中、华北,西北的报告也来了,整体报告更不错啊!”
被一个个好消息轰炸下,程云的气色都好了起来,不似之前的蜡黄,
“华东财委预估啊,未来较长一段时间,棉纱的价格极少会出现大幅上涨的可能了。
全国五个区呢,他们的棉、纱、煤经过两天一夜,价格也大幅下降了。
各地区呢,依据自身的能力把投机商抛出的物资均实施了买进充实了国库!
咱们新中国,积贫积弱,可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们齐心协力,举全国之力打赢了一场经济大仗啊!”
“是啊!”
众人通知程云的话,也是各个喜上眉梢。
“迄今为止,能够创造出这样奇迹的国家,必将能创造出了不起的未来和新世界。”
“好!”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的风云激荡,所有人都蹦了起来,奋力呐喊,宣泄自己的激动。
而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和中财委大会议室喧闹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士林官邸书房内的愁眉苦脸。
望着窗户外边大海的激荡的风云,奖儿子心头一叹,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他伸手拉住了窗帘,然后走到书桌前,俯身拾取书房主人丢在地上的公文,电报,报纸等等。
扭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拿着电报身躯有些佝偻的男人,轻叹一口气,他迈步走了过去。
拿起桌上的电报,顺手也把男人手里的电报拿了起来。
“您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白崇禧撤退,胡宗南撤退。云南,西康临阵倒戈,你让我还能睡得着吗?”
说着伸手又要拿电报,但奖儿子后退了半步。
见状,对方也没在坚持要回文件,
“西方人说,共产党搞经济是零分,国民政府也不相信那帮泥腿子能把城市给管理好。
呵呵~可现在呢!人家在上海弄的是风生水起啊。”
“中共能有效是遏制物价上涨,将会在上海树立莫大威信,同意的事情…”
奖儿子说着,卡了下壳,但还是说了下去,“国民政府未能有效的坚持下去,失之桑榆。”
“你是在责备我吗?”
“不敢!”
对于对方的责问,奖儿子没有说不是,而是说了不敢。
想他携带抗战胜利的大势去上海整顿经济,却被四大家族,党内各个派系高官联手阻挠,使得他铩羽而归。
每每回想起他就懊悔不已,
“只是,心存遗憾,有些不甘。”
“尽人事,听天命,力尽则无憾。”
这位滔滔不绝讲着大道理,但是看着儿子副唉声叹气的模样,脸上也飞快的闪过一丝懊悔,
“事实上,那个时候我们的经济已经是濒临崩溃了。
用军事手段来强制干涉经济方面的事情,那也是螳臂当车。
你就是枪毙在多的不法商人,也挽救不了我们的颓势。
打虎行动,中途放弃,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是的。”奖儿子点了点头,轻声道,“物资短缺是中共最大的掣肘,行动力和政策没有物资作为基础怕也是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