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仲舒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其实......应该......没什么事吧?”
许宴知:“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又接着说:“你忘了在云清学宫的时候了?就沾了那么一点酒你就浑身是疹子,气都喘不上来了,不是我说你,珍惜一下你的命吧。”
黎仲舒一搭肩,“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应该没事的。”
许宴知一挑眉,“黎夫人......”
宋清悦应声扭头,“我在,怎么了?”
黎仲舒当即揽上许宴知的肩,笑道:“没什么,你们继续吧。”
黎仲舒叹了叹,”知道了,不喝就是。“
他又说:“说起来我都许久没回去看过师父了。”
许宴知手一滞,嗓音一沉,“这老头从来不给我写信,我也不给他写,我二人不知彼此情况反而安心些。”
黎仲舒:“要我说,你主动给他写一封信,他年纪也大了,人一老总是多愁善感,保不齐他日日都在挂念着你。”
“就是知道他会挂念所以才不写,信写得多了引得他睹物思人岂不更惹他烦忧?再者说,他老人家历来明白我,真要写了书信回去反倒是让他觉着我出了什么事。”
黎仲舒嘴一撇,“我说你们爷俩就是别扭,老的别扭,小的更别扭,分明相互记挂,写封信去又如何?非得搞得这般空挂念,不闻音信。”
许宴知拍拍他的肩,“行了,我跟老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许宴知,黎仲舒,”谢辞探着脑袋说:“诶,你们俩背着我们说什么呢?”
许宴知回一句:“说你坏话呢。”
“咦,”谢辞提着酒壶凑过来,“额不信,额亲自过来听听。”
谢辞故意怪腔怪调,引众人发笑。
许宴知虚踹他一脚,“没个正形。”
李忠明和沈玉林也一同走过来,“谢辞何时有过正形?”
谢辞毫不客气的踢一脚李忠明的屁股,“就你话多。”
李忠明作势和谢辞打闹在一起,“嘿,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谢辞突然抿唇,笑而不语。
许宴知不用想就知道谢辞没憋好屁。
果然,谢辞极欠地开口。
“你已经给我颜色看了,你那一脸的黑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