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家一沉思着:这些皆是二人之言,近期失忽兀里不术文昌玄目三人极力推荐脱伯申雄,此三人与脱伯申雄必有瓜葛,若让文昌暗田审问脱伯申雄,必定牵扯他们三人。若他三人真与脱伯申雄勾结我必定不会饶恕他们。
于是说道:“温突,你亲自带人去捉拿脱伯申雄,不得走漏消息。”“遵令。”
又对文昌暗田说道:“今日已晚,你们二人回去吧,明日我要在王帐内亲自审问。二人一同应声道:“遵令。”
回去的路上,乌诨正厄小心问道:“主子,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救你?哪怕豁出命去我也不怕,万一你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我怎么跟首领交代?”
脱伯申雄笑道:“这不是没事了吗?如果真的有事你也不能救我,我死只有我一个,万一惹恼昌离到时候死的不止我一个了。”
乌诨正厄听罢便不说话了,陪着主子慢慢回帐。脱伯申雄看着天上的美丽的月亮,皎洁的月光照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感觉到安化神的光辉。脱伯申雄停下了脚步,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着……
乌诨正厄忽然说道:“主人,有一队人马便我们的方向过来了,听声音约摸二十多个人。”
脱伯申雄睁开眼睛,在月光下朝远处看了一眼,说道:“不要惊慌。”
不一会人马到了他们面前,为首的正是温突。脱伯申雄脱伯申雄笑着说:“原来是海里子。”
温突笑嘻嘻回道:“脱伯申雄,大王有令立刻捉拿你,”又对卫士说道:“上。”
不一会俩人被卫士五花大绑。“海里子,我犯什么罪,为何绑我?”温突笑道:
“无可奉告,是大王下令捉拿,带走。”
真是刚出狼群又入虎口,脱伯申雄此时有种万事艰难的感觉。他努力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文昌家一抓我必定发生什么事才会如此,到底是什么呢?乌诨正厄也被他们抓住,想让人报信是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了。
不一会,他二人被卫士推搡着关进牢房,温突留下几人看守着,并嘱咐到:“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违令者斩!”“是。”
慢慢的长夜,脱伯申雄久久不能入睡,想想这次来到昌离这么久终于取得信任,却又横生这么多枝节,不知道这一次能否安全脱身,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不该如此莽撞。倘若计划泄露,那野族不就面临灭顶之灾,此时脱伯申雄的内心十分苦恼。
就这样,在黑夜中煎熬着,帐外淡淡的黄色照在帐上,不一会脱伯申雄感觉到阳光的温暖,黎明过去了,太阳升起来了,等待脱伯申雄的是什么?脱伯申雄自己都不知道。
王帐内,文昌家一居首位,文昌元决居于侧位。左边第一位文昌暗田,依次下去来本文昌玄目一干人等,右边第一位失忽兀里不术等人。文昌家一开口说道:“近日据探子回报,野族正在加强兵马操练,训练出一支与我昌离骑兵相仿的部队,并且与库开、哩啰族暗中来往,看来其志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