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奕湘不知想到什么,撇开了眼不去看她。
时蕴还是打算挽回一下自己英勇无畏的形象,将责任全推到了祝长晋身上。
“都是祝长晋的错,他昨晚给我戴的,你都不知道,他都不提前打个招呼,一针扎下去,痛死了。”
蔺奕湘越听脸色越难看,说道:“你昨晚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时蕴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他住在我府上,大半夜的来烦我,我能怎么办?之前就跟你说了,让你给他安排到别处去。”
蔺奕湘无言了片刻,似是不知该如何反驳,半晌,才道:“是他自己要去你府上住的,我以为你们关系匪浅。”
也确实,若是关系不深,又怎么可能跟他说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事。
又怎么可能半夜找时蕴促膝长谈?
蔺奕湘突然想起之前的传闻,祝长晋这人性子直率,从小就不爱与女子相处。
后来去了临阳书院,只有每年过几天才能回京。
回京后,和往日狐朋狗友出去相聚,朋友皆在玩乐,唯独他坐在那,撑着脑袋盯着台上弹琴的男子看了又看。
时不时唇角勾出轻笑来,叫人怀疑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