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心中大定,便叫士兵划船,送他去对岸,一个多时辰后,他在襄阳见到了刘表。
黄祖先行了个礼:“州牧,昨日之事,你该向我解释一下吧!”
刘表听到黄祖的语气,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黄太守,你江夏乃我荆州治下,我乃你上官,你如此语气是何意?”
黄祖一直强忍着怒火,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大骂:“刘表,你还知道我乃江夏太守,你诱我江夏大将叛变,刺杀刘敬,置我于何地?”
刘表也是一怒,一把掀了眼前的桌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与刘敬往来,你偏不听,我与刘敬乃有私仇,我对付他亦是理所当然,若我会告诉你,你会愿意吗?你若不愿意,岂不坏了我大事?”两人眼看要翻脸。
“你与他有私仇,是你攻豫章在先,我又岂会不知?但刘敬不计前嫌,纸张、书籍都毫不吝啬地供应荆州,你亦是获利,如今你却翻脸不认人,非君子所为。”
“黄祖,我与刘敬之事,你又如何知道?可不是只有私仇那么简单,你可知道?刘敬的妻子是谁?”
“妻子?”黄祖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刘敬的妻子是谁,这年代,谁没事关心别人的妻子。黄祖与刘敬见面的次数总共才几次,他曾想撮合刘敬和黄承彦的女儿,但得知刘敬已成亲,就放弃了,却不知道刘敬的妻子是谁。
“他妻子复姓诸葛,天下之大,姓诸葛的有多少人?诸葛玄两个女儿就是被他所掳掠,他占为己有,几人却联合起来,欺骗于我。你可知道,诸葛家两女原先与蒯家、庞家有婚约?诸葛玄真是可恨,若非他已死,我必将他挫骨扬灰。”
“还有,沙羡隔岸的州陵县两次被袭击,我一直不知其然。最近听闻刘敬与你常会于沙羡,便知此必是刘敬所为,他三番两次对我使用阴损招术,我又岂会不怨恨他?”
“竟有此事?”黄祖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心中有些疑惑。
“哼,刘敬不过是盗世欺名之辈,对我如此,对你亦是如此,你把下雉、鄂县让给他,你可知道,他为何要鄂县?”
“为何?”
“他在鄂县打造兵器,却谎称什么祭天?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哈!”黄祖突然大笑起来:“当年刘敬找我要下雉与鄂,确实说是要祭天,当时他与我刚认识,他有所隐瞒又如何?今鄂县已归属于他,他用来做什么,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