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秦虎睡的很踏实也很香艳,天色微明,睡足的秦虎看看怀里睡得软踏踏的红儿,不敢再躺下去了,可刚一动,红儿就惺忪地醒了,两只粉白玉腻的柔荑又搂上了腰。
“丫头,我该动身了,三叔已经过来了。”
红儿两臂一紧,身子使劲就贴了过去,一头短短的青丝痒痒地顶在了秦虎的脖颈里。秦虎心中微微一叹,一翻身就把红儿苗条的身子覆在了身下,低头就盖上了她的红唇……
红儿的大脑懵懵的缺了氧,秦虎收拾利索,拎起行囊出了屋,这妮子还缩在秦虎焐热的温暖里,手捻着柔唇回神儿着刚才那一刻的心跳和甜蜜。
后院里,一院子的年轻人都站在那里,连水根也被小中扶出了屋外。侯明把那支擦的锃亮的短步枪连同消声器一并交到了三泰手上,小地、小幺和拐子把六七个帆布背包,连同两半袋子的黄豆放上了马车,石柱牵着马憨笑着不住道谢,这一趟奉天,柱子收获可着实不小。
前院里周聚海、孙大贵、胡有年和李顺义也是一个不少,大午也是早早就赶了过来。
海叔瞧瞧秦虎,郑重地转身对郑文斗道:“文斗兄弟,别的废话不再啰嗦了,虎子是咱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有他在,大伙就有盼头儿,护住了他!别让他冒失!”
“放心吧!老海兄弟,虎子也是俺们百十号弟兄今后的念想儿,俺们会把他当眼珠子一样护着!”
……
雨虽然停了,清晨的空气中还满是湿湿的气息,凉凉的吸进肺里让人格外的精神。秦虎把雨布铺在了背包和麻袋上,嘴里叼着根儿草棍儿,仰躺在大车上,一脸的轻松惬意。郑文斗此刻正把药品、钞票和子弹往一个背包里归集,然后又把货票掏出来瞧瞧再收回贴身儿的口袋,虽然没搞到大量的弹药,但此次奉天之行,让他想想都能开心地笑出声儿。
“嘿嘿,嘿嘿嘿。”倒是坐在车尾背对着三人的石柱不知为啥在发笑,这已经是出了奉天城第二次了。
“啪”的一声,郑文斗对着柱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柱子,发癔症啊?傻笑个球?”
“对对对,郑当家的快给柱子兄弟治治,昨晚他躺俺边上,被窝里嘿嘿地笑了好久,吓的俺半宿没睡!”
“噗!”秦虎被赶大车的三泰一句话给逗喷了,草棍儿吐出老远。
翻身坐起来,秦虎瞅瞅手捂着脑袋的石柱问道:“柱子,刚才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