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位深居府尹的大人在逍遥书铺,那个已经被定性成案发现场的地方发掘出禹思宁的尸体的时候,所有来者去过的痕迹悄无声息被抹去,只留下,禹思宁的一具尸体。
府尹大人问道:“你们在现场除了这具来路不明的尸体外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东西,比如说,可以引申出凶手的东西。”
手下的官员倾听后给出了一个大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满意的结果,凶手无处寻找,更是查无此证,最让府尹大人头疼的是这家书铺的主人。
逍遥逸昨天才举办的开业仪式,然而今天就已经祸起萧墙,那么逍遥逸昨天也在现场,现在也下落不明。
这场祸事因为谁而起无从得知,那罪魁祸首为何留下一具尸体草草了事,怎么也不至于着急至此。
这是府尹大人的想法,然而他想得过于浅显,于他不觉其中的深层次味道。这显然不是一个府尹能搜查的了的。
所以,这些事情还需要上报,因为禹思宁的身份早就消失了,那么眼前拿着禹府令牌的人就是禹思宁,隐藏多年的禹思宁重出江湖,然后坐化。
府尹胡思乱想当然不解其中味。
逍遥逸深知,禹思宁的配剑已然被自己携手送给司徒行让其交给那位老人指定的人,然后传承。
府尹大人思考的话题不在禹思宁身死身上,而在隐藏多年的禹思宁为何从来没有隐姓埋名,但是江湖人从来没有传过有关他的传闻,那么退隐江湖之中的禹思宁难不成已经沦为平头百姓。
要么就是禹思宁从来没有隐藏,他只是隐藏了自己的想法,他一直以禹思宁的身份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然后通过自己的隐忍多时,在这一刻爆发。
府尹暗忖道: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得到什么呢?他究竟要干什么?我到底需不需要上报给上面的人,或者转告给那位皇帝陛下。
他叫来手下的人,吩咐道:“你去给我查,禹思宁消失的几十年究竟是去干了什么,我刚刚当上府尹的时候,那段时间卖酒的有个老头,那个就是禹思宁,其余时间的消息,给我去查。”
......
花满间
在府尹大人为了案件束手无策的时候,此时此刻逍遥逸已然踏进了花满间的大门。
花何理假模假式的笑笑,为了达到某种故作深沉的模样,他说道:“逍遥逸今天也要来吗?”
司徒行颔首道:“逍遥大人今天来,现在估计已经到这里了,不过今天的事情,一定不可传出去。”
逍遥逸轻轻挥动手中的羽扇飘逸到场,眼中依然是禹思宁曾经看见过的那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