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行按礼数做了一个揖,问道:“禹大人,已经......”
逍遥逸面色突然凝重,吸声道:“如你所见,我来了,我们的计划依旧执行。”
司徒行点点头,心中默许了一个结局的发生,转头冲着坐上位的花何理笑道:“从今往后,这个楼书的位置,你我互利!”
花何理假模假式的笑容仿佛已经猜中的了其中的结局,但无论如何,自己得熬过漫长的等待新楼主的过程,不过他早就准备好了迎接所到一切的储备。
他意味深长的笑容,笑道:“这个江湖上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想管,司徒大人,仰仗你了!”
逍遥逸隐晦曲折说了一句话:“你们花满间的人,可尚安否?”
花何理领会言语中的意味,他说道:“长风仍然在,那个假死的骁啸已然出了建安的城他先是回到了骁府的旧址,然后走了一条小路,跳出了城,那条路就是大人您安排的道路,于义也同骁啸的出路一样,走出了城。”
逍遥逸笑道:“在建安,这两个人,暂时是死了的。”
“对的!”花何理颔首。
当骁啸的身份被抹去在花满间的主人位的时候,逍遥逸打算让他们组成一个对抗浮沉的组织,而那个在暗处掌舵的人选就是司徒行。而那个于义也一样是一个为了浮沉的对抗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消失在建安的明面上可以更好的行事,而花何意生前交代他们的任务无非这个了。逍遥逸无他之法可以很好的制控一切,但是他可以选择照着卢仕亣的模样去制衡卢仕亣。
因此花满间的人和逍遥逸的人夜雨点灯十几年下了一步臻于化境的棋,这步棋的目的是为了通过一道道工序排除一切不必要的麻烦,然而他们自己也知道,所谓的麻烦就是不可控的因素。
但在整个王朝以及建安的本身质地就是一个麻烦,逍遥逸不能将浮沉连接花满间的麻烦去除,那么往后的计划没有办法执行。然而今天过后,所有的局面花满间将变成一个可控的,有利的可以持恒的载体。
逍遥逸将用他桎梏建安的江湖,之后扩大,让浮沉在暗的实力逐渐褪色,这是他原本的目的。当下的目的当然为了纵横建安江湖上报的上名号的门派。
卢仕亣在江湖上受贿的前提是卢仕亣有许多的官员联系在各个关隘上,他通过这些收取一些不义之财,这并非人尽皆知的事情。这恰恰是卢仕亣的智慧,他收取贿赂的目的就是制衡两帮的人马,最后源远流长。
有些这些的前提,卢仕亣自然手眼通天,更何况他利用职务之便行事。
逍遥逸不希望洗劫的这些钱流入卢仕亣的眼中,他希望这些钱是天下流水不腐,那么天下才会生生不息。百姓更好的耕犁,当然这是王朝循环往复更好的征兆,如果万里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那么即将重蹈每个王朝的更迭,逍遥逸这么觉得,因为克扣税务就是卢仕亣流水账的复辟。
他想的很远,不过眼下无法实现,他自知,这些事情禹思宁也希望实施,但无数的理由迫使他们始终无法达成,眼下世界的寂寞,当一个人不再拥护,而自己形单影只就是对抗全世界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