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人群中有人惊叹道:“哎呀呀,没想到咱这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的廪生,私下里竟然玩得这般花哨!真是让人瞠目结舌啊!”
另一人则摇着头说:“不过依我看呐,这恐怕也定不了什么大罪吧。说不定只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一些特殊小情趣罢了。”
然而,马上又有一人反驳道:“哪能这么想啊!瞧瞧那女子长得如花似玉的,却遭此待遇,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
这时,一个女子用手轻轻地扶着自己的肩膀,满脸都是心疼之色,嘴里喃喃自语道:“哎哟哟,光是想想都觉得好疼啊!这可怎么受得了哟……”
而站在她身旁的女子丈夫听闻此言,眼睛一亮,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凑到妻子耳边轻声说道:“嘿嘿,要不今晚咱俩也试试这个?”
那女子一把把他丈夫推了出去,一脸娇羞,怒嗔一声:“去你的!”
公堂之上,杨喜儿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只见她满脸通红,就如同熟透了的石榴一般娇艳欲滴。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一地。此刻的她,羞愧得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地上,根本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众人的目光。
站在一旁的田操则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他怒目圆睁,指着杨喜儿大声说道:“难道非要我说出来不可吗?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顾不得什么脸面了!这女人不知廉耻,竟然胆敢去勾搭我们尊贵的县令大人,结果被我给当场逮住了。一怒之下,我便拿刀将她给割伤了。不过,我好歹还算是手下留情了,至少没有像某些人那样,抓住她游街示众,让她受尽屈辱。然而,学长您呢?却费尽心机想要把这件事闹得尽人皆知,您到底是嫉妒我的才华学识,还是存心要让喜儿姑娘难堪啊?”
听到这番话,张经纬气得浑身发抖,他怒视着田操,咬牙切齿地反驳道:“哼,你那张臭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我都懒得搭理你这种胡言乱语之人。不过,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全都是一派胡言!喜儿姑娘清清白白、本本分分,从来就没有勾搭过你们那个所谓的狗官!”
田操见状,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挑衅地问道:“哦?是吗?那你又凭什么这么说呢?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的清白无辜?”
张经纬轻叹一口气,对着田操郑重其事的说道:“这不需要证明,一切都是你那该死的自尊心作祟!你家境一般仗着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娶了一个漂亮妻子,你妻子跟生人接触你就觉得她想抛弃你,你就对她百般毒打,她去浑元县令那里告状反被强暴,你却将她下体割掉以做惩戒,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那可怜自尊心作祟!”
田操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一派胡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张经纬义正言辞地指着田操说道:“田操啊田操,你身为云州学子,本应德才兼备,却虐待自己的妻子,还肆意捏造事实。如今竟敢在这公堂之上与我狡辩不休!你看看周围,云州的百姓们可都眼睁睁地瞧着呢,啧啧啧,真是丢尽了颜面,让人不齿!”
田操被气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他用手指着张经纬,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你给我住口!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原来是孙药郎。只见她高举着一份诊断书,急匆匆地跑到堂上,高声喊道:“太守大人,民妇这里有一份至关重要的诊断书,请大人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