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眯起眼睛：“你不会骗我吧？我凭什么相信你信守承诺。”
魏嬿婉耸肩道：“你爱信不信。”
金玉妍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只要你帮我办到这件事，以后永珹他们兄弟三人都会听你的话的，他们毕竟是皇子，会有很大的用处的。”
魏嬿婉不耐烦地点点头，又道：“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了吗？”
金玉妍拉开梳妆柜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脊背上镶满绿松石的银色护甲，在火光下像一只粗大的毛毛虫。
“这是如懿常戴的护甲。”魏嬿婉道。
金玉妍道：“是，今天上午她来见我，我从她手上扯下了这枚护甲，之后我就明白了一切。”
魏嬿婉拿起那枚护甲细细看了看，除了灰些旧些丑些，其他方面与普通珠宝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这么简单？”魏嬿婉有些狐疑地问。
“反正这是我的经历，对其他人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金玉妍道。
魏嬿婉收好护甲起身道：“好，有没有用我自会验证的，告辞。”
金玉妍没回她，径自对镜继续梳妆。
魏嬿婉起身吹灭了灯，黑暗中忽然传来金玉妍极低的声音：“魏嬿婉，你能赢吧？”
魏嬿婉没回话，只带着春婵离开了启祥宫。身后，启祥宫中传来一阵北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