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宫紫商动了动脖子,好难受,只能继续仰着,“云雀现在没事,但她今天要尝试手动降落,能不能安全,我也没底。”
“我还以为紫商你是在担心云雀姑娘,”花公子不再仰头,“紫商你还好吧?”
“呵…呵…我不太好。”宫紫商捏着后脖颈,“阿雀没带千里目,就算在地上示意她放弃,她也看不到。”
这人胆子可真大,敢拿命来赌。
宫远徵频繁走动,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我上去。”
“我……”云为衫慢了一步。
花公子侧头看看宫远徵,又仰头看看高高的热气球:“你怎么上去?”
宫远徵看向索条:“借着索条,轻功上去。”
“我要先问清楚一点,”宫远徵飞身上了屋顶,看着绷直的锁条,“承受着我的重量,篮筐会不会侧翻?”
宫紫商狠狠心,一低头,感觉听到“咔嚓”一声,头正了:“放心,不会侧翻的。”
“徵公子,我比较轻,我去吧。”云为衫飞身拦住宫远徵,“而且,徵公子对宫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万一出事……”
宫远徵懒得纠缠,出手洒了一把药粉,转眼再看,人已经在锁条上了。
“小百灵,我自会看护,用不上你。”
云雀只觉得篮子一沉,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几下几下有规律的沉浮。
她连忙把书合上收进空间,零嘴包好也收进去,一切整理好,慢慢起身,往下看。
有人踩索条上来了。
是谁下了死命令,让侍卫拿命来赌?
要知道,今天不是没风的,而且,还这么高。
越到上面越陡,也越冷,运转内力抵抗寒冷,还要专心攀高,一不留神,可能就尸骨无存了。
这么想着,云雀都有些同情侍卫了,移开视线,不忍再看。
但她不能降,这时候打开放气阀,那索条就松了,那人更危险。
这事闹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