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今往,神骁历史中在政治立场上失败的人,要么自戕而死,要么死于大势所趋的群情激奋。”
“我以为,神骁的律法没有定罪失败者的条款,拥有数不清的前车之鉴,却也都是大奸大恶之暴政者。”
“上御出云论其次也只不过一个执政者,未曾贪污只是谋政,更何况上御出云在政治治理上还算不上无为,罪不足以致死。”
神白须想要用一个政治选举失败者的身份来担保出云这个做法确实高明,只不过也有些草率,因为出云的所作所为的确都是有悖于国家利益的。
“可是老白,这娘们在神骁所做的任何一条政治策略都是有悖于国家利益的,需知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顶着人民名义行诡谲之事的阴谋,哪件不是死罪?”
“再者,政层之内无不对其同南地削山狼狈为奸而议论纷纷,当年神骁内忧外患,她上御出云可不就是她为虎作伥?咱不能总挑好听的说吧。”
李太行向右靠了靠一脚踩在李镇岳脚背上,后者眉头一挑看了过来,李太行瞪了一眼。
李镇岳又纳闷的看向神白须。
“阴谋?你有证据吗?”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任何不足以证明的指证都可以算得上诬陷,哪怕是杀人犯,在未能罪证确凿的情况下也有请律师的权利不是吗?”
还真别说,在政治上,出云所做的一切还真就是挡无可挡的阳谋,无论律法的条规怎么写,她的罪行还真就有些模糊,一时间没法下定论。
这不,本来就不懂这方面的李镇岳也成哑巴了,双手抱胸的思索着什么。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创造价值,罪犯可以失去为人的身份,但不能没有忏悔的机会,更何况上御出云还算不上板上钉钉的罪犯,我以为,允以剥夺其政治权利即可,终身不录用。”
剥夺出云参政的权利,且剥夺她身为一个神骁公民的身份,就如同驱逐流放一般,对于她而言的确是蛇打七寸,生不如死了。
点朱砂一直默默无闻的注视着当下的气氛与众人的神色,在这场政局变幻的过程中,她清醒也醒目。
她知道神白须有意担保出云,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神骁,而是单纯因为承诺。
梁且知这时也是眉头微皱,觉得神白须公开出面为上御出云开脱有些不太明智了,眼下地煞四位骁卫虽然都说是在神白须这边。
可需知,每一位天罡都是有着一票否决权的,如果没有总代理的出面,神白须这场,悬。
所以她更希望神白须可以选择一个明哲保身的万全之策,可事实是他并没有那么优厚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