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长平啊,不是身子不好?今日怎么出来了?”
卷耳好似受了委屈一般,看了一眼二王妃。
“儿媳若是再不露面,还不知要被别人编排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儿媳很好奇刚刚二嫂说的话。
什么叫做若是再不派人出来找我,我就要跑回大煊了?
我已经嫁到漠北来了,自然就是漠北人了。
为何你会觉得我要跑回大煊?
难不成你认为我们两国的联姻是儿戏吗?”
二王妃连忙求助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可尉迟渊现在除了震惊,哪里还有心思理她。
“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
后面的声音极小。
卷耳几乎竖起了耳朵。
“二哥在说什么不可能?
是我不可能跑回大煊?还是我不可能在这儿出现?
又或者,是我不、可、能还活着?”
说罢卷耳转过身去看向了尉迟洵。
“阿洵,你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传闻都传成这个样子了,为何不与我讲?
若不是我今日感觉精神还错,临时决定来这儿,你到底还要默默承受多少委屈?”
这话中撒娇的意味很浓。
尉迟洵再抬起眸子时,已经红了眼眶。
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这不是…想着说你也快好了,早晚都能出来见人了,就没必要解释嘛!
不委屈,哪里会委屈…”
尉迟洵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回过身对着皇上和皇后抱拳施了一礼。
“父皇、母后,请恕儿臣身体不适,让儿臣先回去休息一下。
明日,明日儿臣一定好生表现。”
皇上挥了挥手。
“既然你们夫妻二人身体都不好,就让太医去给你们看看,趁着年轻赶紧治,别拖出来病根。”
尉迟洵带着卷耳道了谢。
路过二王妃身边时,卷耳还故意停了一脚。
“刚刚听说二嫂对我那红色的鹤氅还念念不忘?
真是抱歉了,若是它还在我手中,说不定我就送给你了。
不过你也知道,当时我们逃亡的时候丢了不少东西,这鹤氅怕是跟二嫂有缘无分了。
不知我今日身上这件红骑装二嫂可也